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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没有心情吃东西,保姆将饭菜端到房间的时候,我看了看她,年纪和我妈差不多大了。
“小姑娘,吃一点吧。”
她还叫我小姑娘,我知道,在我们农村,很多这样的阿姨都叫我们小姑娘。
我觉得亲切,于是我坐起身来,吃了点。
“等下要换药了。”韩祁走进来说。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我想我要是娇生惯养一点,现在是不是应该有一大帮子的人伺候着。
但是我娇生惯养不起来。
“我自己来吧。”我没精打采地说,“把药和绷带拿进来。”
他便出去给我拿绷带和药。
我的腿一直都是伸直的,也不敢蜷曲,那样会很疼。医生说一开始的时候蜷曲的不要太厉害,不然伤口很难愈合,后期可以慢慢地蜷曲。
我又不是残了,只是破了皮,掉了块肉罢了。
我这么淡定,甚至是坚强,完全因为,我悲观了。腿上的伤有什么,比不过我现在心里的痛和绝望。
我接过药和绷带,就想自己动手,但是蜷曲腿的时候,已经一下午没怎么发作的疼痛又一次袭来。
“你别动了!”他的手按在我的腿上,“医生说了不能动,你非要动!要是伤口感染了,你就不是躺半个月那么简单了!”
“让阿姨来吧!”我不想让他动手。
女人的腿在夏天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外面,谁都能看,但是这样还需要借助衣物包裹的季节,我坚决不愿让人看到。
我在观念上还是有一点点保守。他不是我的男人,最起码不是我认定的男人,所以,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腿,而且还是包扎伤口。
“先生,顾楠小姐和顾先生来了!”赵阿姨站在门口说。
他们都来了。
我看着韩祁,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他松开手,我看出他脸上退却的一丝落寞。
“笑笑!”顾楠跟着就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