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这种渴求还不是本来就有的,是被人千呼万唤出来的。
“我请你吃饭吧!”她的好心,我不敢接受。
“你还是去跟踪吧,不然人家走远了,你就跟踪不上了!”我拒绝了她,“我一个人可以去吃饭。”
“今天我不想跟踪她了,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她跟个橡皮糖一样黏上我了。我知道,她这块橡皮糖是高粘度的,甩也甩不掉。
吃完饭,我擦了擦嘴,看着满脸堆笑的她。心里有点发毛。她肯定是有什么事了,不然不会这样对着我笑。
不知道怎地,我突然觉得她就跟个不懂事的妹妹一样。虽然她会经常背后阴我一把,但是我竟然并不太生她气。还是我们曾经都爱过同一个人,又被同一个人伤害过,所有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
不知道。总之,我渐渐地开始不排斥她。也许这样挺好,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找我?”我问。
“笑笑姐,还是你聪明。其实没有什么别的事。”她将双肘平放在桌子上。
我将纸巾递过去,示意她擦擦桌子,因为刚刚吃完饭,也许桌子上还残留着油渍。
“谢谢。”她接过纸擦了擦桌子,便继续说,“我想悄悄地进方家。”
“为什么是悄悄?你想进,就直接进不可以吗?”她用的这个悄悄两个字让我想起我那次悄悄地方家找方泽凯头发的事。那次多惊心动魄啊。
“但是我没有钥匙。”她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没有钥匙,找那个男人要不就行了!你跟我说,我也没有钥匙!我都跟方家断了有半年了。”我已经和方泽凯离婚了,难道我还保留这人家家里的钥匙。
但是我真的有他家的钥匙。一直放在包里,几次想丢掉,但是都没忍心。那是我四年婚姻的唯一见证了。
“他不会给我的。他不会让我回去的。他说那是我的伤心地……”
“行了!”我不想听她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