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童子鸡有八斤半吗?”我指着肥女人放到桌子上那只烤鸡问。[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虽然我知道会很坑,但也不至于这么坑啊!这么小一只鸡,也就比鸟稍微大了那么一丁点儿,也好意思说有八斤半!
“是有八斤半啊!我做生意从来都是明码实价,童叟无欺的,难道我会为了区区几百块钱坑你不成?”说着,肥女人放了两个小酒杯在桌上,然后去柜子里拿了个酒壶,并拿了瓶老白干出来。
肥女人拧开了那瓶老白干,倒了半瓶进那酒壶里。
“你们要的酒。”肥女人把酒壶给我们放到了桌子上。
老白干,还只有半瓶,居然要一百块。你妹啊!做生意要不要这么黑啊!
我彻底无语了,不过,这店是黑马寨给我们安排的,我们没有选择,只有挨宰的份儿。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胡老九给我的这一万块钱,能让我顺利用十天。
最开始,我还以为这十天的路程,我用个三五千块钱算很多的了。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在这些黑店面前,人民币什么的,就是纸,根本就不值钱。
吃饱喝足之后,我和张力便回房间睡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那就是一块硬木板。不过,那大方的肥女人,还是没有让我们直接睡在硬木板上,在那硬木板的表面,她给我们铺了一层薄薄的谷草。
我之所以说那谷草是薄薄的,是因为那谷草真的只有一个手指头那么厚,绝对配得上薄这个字。
至于盖的,就是一床臭烘烘的,两面都已经黑得发亮的,还破了好久个洞的烂毛毯。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宰的。自从进了这幺店子之后,我一直在挨宰,挨着挨着,我也就习惯了。要是那肥女人突然不宰我了,我真还会不习惯。
这一路上,除了挨宰之外,我们倒也是顺顺利利的,没有碰到什么麻烦。在走到最后一家旅店的时候,胡老九给我的那一万块钱,只剩下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