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没这么容易了。”
“很难弄开吗?”我问。
杨二娃看了一眼柳雨婷,然后把嘴附到我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这**锁,要想把它弄开,比把处女的逼弄开都难。”
“你能弄开吗?”杨二娃句句都带脏字,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也并不认为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我没球得钱的,没有女人愿意跟我,晚上没逼搞,只能搞锁。我搞过的锁比皇帝搞过的女人还多,这种样子的锁也是搞过几次的。因此这锁,我**要是给点力,还是能够搞开的。”杨二娃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那装着机油的小塑料瓶,把机油往锁眼里倒了一些进去。
我看了柳雨婷一眼,发现她的脸有些红,显然是刚才杨二娃说脏话闹的。
“咦!这么细的铁丝都日不进去,看来这锁屁眼有七八年没被操过了。”杨二娃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用那细铁丝戳着锁眼。
“你怎么知道这锁有七八年了?”杨二娃那话虽然不文明,但确实是说到点子上了。这把生锈的大铁锁,真是七年前的,这是我挑锁的时候管理杂物室的老张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