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在自己的身上扎了几下,把那些拖住我的手干掉了几只。这样,我的脚和手便可以自由移动了。
我快步走到了柳雨婷的身边,用银针在她的身上扎了几下,把她身上那些拉拽她的手全都给干掉了。
“你还是来点有难度的吧!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就没必要上了吧!”我一边抖着身上那些残余的纸灰,一边对着鬼叫花说道。
“我原本以为,就凭这纸灰人就能搞定你小子,可没想到,我这不成形的纸灰人居然不是你的对手?”鬼叫花说。
“玩不过就玩不过,还不成形!”
“好,老子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鬼叫花说着,便叽里咕噜地念起了经文。
有一股冷风,呼呼的从我的背后吹来。除了风的声音,我还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女人的哭喊声,甚至还有男人的咆哮声。
“有声音。”柳雨婷说。
“嗯!”我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形势再危急,都吓不退柳雨婷的好奇心。
“那是鬼叫声,现在有一大波鬼,在向我们靠近。要是我的判断没错,它们应该就是去堵摄像头的那些家伙。”我说。
“你说的不全对,堵摄像头的时候,我只弄了七只小鬼去。而这次招待你们,我可是把压箱底的货都给找出来了。”鬼叫花接过了我的话。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这次至少是弄了十几只小鬼来招待我们。”我说。
这时,有一个黑影走到了柳雨婷的背后。
“小心!”我喊了一嗓子,然后将手中的银针对着那黑影的脑袋射了出去。
银针一到,那黑影立马就变成了一缕黑烟。
“一针破鬼!你居然有如此神技?”鬼叫花赞了我一句。
一针破鬼,黄老头有这本事,不过我很清楚,我至少得用两针才行。至于刚才为什么我一针就把那鬼给破了,那是因为那鬼是被鬼叫花动了手脚的。
鬼叫花是在跟我打心理战,这样可以让我骄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