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担心,臣妾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了。”佳贵人岂会不知道如玥的担忧与愧疚,平淡从容的笑道:“这些日子,臣妾妹妹按照石御医的吩咐练习指头,已经能微微弯曲了。假以时日,必然能恢复从前的样子,即便不能,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得失之间,或许大多数人,总爱看患失的那一面,可臣妾宁愿看清楚自己得到了什么。这样想,心就不免宽敞得多了。娘娘您说呢?”
这话似乎另有所指,而如玥何其聪明,电石火光间,显然是领悟了什么。“佳贵人果然聪慧,独具慧眼。”
沛双不解,睨了如玥一眼,又去瞧佳贵人的表情。“奴婢怎么听不明白,小姐与贵人在说什么呢!”
“天花。”如玥冷清的脸上,顿时扬起一股神秘的得意之色:“方才你不是也怀疑,这事儿或许和柳绵绵脱不了干系么!本宫想不明白的,是连她自己也感染了天花,能有什么裨益。但听过了佳贵人方才的话,心已经有了答案了。”
“这……”沛双还是不明所以,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得略微有些圆。
“昔日,柳氏姊妹未入宫之前,曾经遭庆亲王福晋所迫,用了好些伤身的东西。致使不容易有孕,而如今,启祥宫里的那一位,却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佳贵人抿着唇瓣,闲情逸致如同看花一般,没有丝毫的紧迫感:“若是染上了天花,还有谁会对她动坏心思呢?都以为她必死无疑了,或许可以挺而走下的保住这个孩子。”
“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沛双有些错愕,她知道天花是一种格外可怕的恶疾:“难道说,柳氏姊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功夫不成,能化解这种恶疾?”
“也不足为怪。”佳贵人柔柔笑着,端起茶盏的双手略微有些僵硬:“刘氏姊妹的舞技,堪比从前的飞燕合德。以轻柔著称,独有特色。却也十分的苛刻,要求舞者常年以花草为食,不沾油腥。说不定,她们本身就懂得如何医治天花也未可知呢!”
如玥只觉得心情好多了,方才还在为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