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了。
诚妃看得十分清晰,冷叹道:“媚贵人是身子不适么,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啊。”当然诚妃这样说话,根本不是在关心媚贵人什么。相反,她根本不给媚贵人说话的机会,便兀自问道:“莫不是鲁天遭难,媚贵人你会怕和自己扯上关联,这才唬得脸都绿了?其实无碍,皇上明察秋毫,如贵妃娘娘又是最宽容的性子,必然不会与你为难的。
要不然,小六子是你的人,那会儿死在延禧宫的时候,也就拿你问罪了。可说到底,现在也不过是鲁天的罪责,你何必如此害怕呢!”
“诚妃娘娘,臣妾不是……”媚贵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满脸的委屈,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滚,映着她病态的倦容,楚楚可怜的让人心慌。
若是往常,或许皇上会安抚几句,可这会儿,皇上竟然什么话也没有说。皇后还特意仔细睨了一眼,到底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痕迹。
“皇上。”媚贵人三步两晃的走上前来,凄婉无比的跪了下去,面上一串晶莹的泪珠子闪动着幽幽的光彩:“臣妾真的不知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鲁天没有回头,镇定如常的立着。
石黔默伏在地上,听见媚贵人的辩解之词,却是忍不住了:“皇上,臣有一事必须当着媚贵人的面儿说清楚,由始至终,臣都没有残害过媚贵人腹的龙裔。而内务府之外,臣不过是好心救醒了媚贵人。
当时的确发觉媚贵人有外力致使小产的征兆,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婢,怎么会有身孕呢!臣不敢宣之于口,唯有暗使了银子,让欑子与小六子将她送回伺候的寝宫里去。至于她因何而小产,是何人所为,微臣一概不知。更不似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所言,是如贵妃娘娘指使的。
试问当时媚贵人不过是小小的一名宫婢,谁又会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却做这些旁人不知的事情。如贵妃娘娘又要兼顾后宫诸事,实在无暇顾及。请皇上圣断!”
庄妃兀自抚了抚手上的帕子,柔光水滑的感觉好似笑薇光洁的脸蛋儿。“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