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默的事儿还没有问清楚。这么看来,今儿是离不开这长春宫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帝按了按太阳穴,企图减轻头疼的症状。“稍后……再议这一桩。”
庄妃点了点头,心里总算踏实了些。这么看来,皇上也并非一味的护着媚贵人,还是说皇上已经看出了端倪。若是后者,那么如贵妃必然能全身而退。可不管是不是后者,媚贵人的好日子,怕也是到头了。
张平却在这时,愤愤的开口说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皇后,奴才的的确确是亲耳听见那个小六子的话。”张平侧首睨了鲁天一眼,决然道:“小六子说,‘鲁天,你好狠的心,分明是你的主意,竟然又要来杀我!’这些话奴才听得格外清楚,即便是今天皇上再问,奴才也敢当着面与鲁御医对质。这些话,不知道大人又该如何解释?”
鲁天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只是薄薄的唇角抿的更紧了。“小六子只说,是我好狠的心,分明是我的主意,又要杀他么!可这和小公主被劫持又有什么关系,说的却是灵一桩事儿罢了。”
皇后眼看着如贵妃就要得逞了,媚贵人或许会“倒霉”,却被这个鲁天一再的狡辩弄得不似那么回事儿了。心里窃喜,毕竟媚贵人出身不好,又没有统领后宫的权势,总要比如贵妃好控制些。“那么,鲁天,小六子口所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六子口的那一桩事儿,是说媚贵人当年还是宫婢时,不慎于内务府门外滑胎的之事。随后是臣买了小六子的人情面,偷偷替媚贵人诊治了身体,一看便知那胎儿是以银针刺血而流掉的。”鲁天微微锁眉,略显得沉痛:“当时,因着媚贵人只是个宫婢,臣不知究竟,便提议要小六子保守住这个秘密。
可是后来,媚贵人成为了小主,小六子这才得知那个孩儿是皇上嫡亲的血脉。几欲翻出旧账,找出当初残害龙裔的罪魁祸首,好能调出灯笼库,跟随媚贵人这样有身份和恩宠的小主。臣一直阻拦,岂料他还是犯险去接近如贵妃,被扭送去了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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