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小事儿。臣妾许久不理会宫里的事儿,也越发的不会办事儿了,娘娘您可别怪我。”
如玥起身相送,笑容温和:“姐姐见外了不是,就当咱们姐妹说些体己话也是好的。若不是遇着这个事儿,姐姐也难得来我宫里坐上一回。”
诚妃这才安心,又是客套了几句,便借了永寿宫的油纸伞离开。
“娘娘,您看诚妃的话值得信么?”芩儿心里,惦记着方才诚妃说的话。“让信贵人接近皇上、皇后,当真只是这么浅显的心思么?”
沛双也是怀疑的不行,免不了插上几句:“奴婢也是怀疑。怕就怕人心不足,许说起初诚妃真的没有旁的心思,可那信贵人就难说了,万一得了好心里舒坦了,肯定不会愿意安于现状了啊。这么一来,唯有更多的恩宠才能满足,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是好?”
如玥连连摇头,示意沛双把那紫色剔透的葡萄撤下去:“本宫现在,只是想弄清楚媚贵人宫里的事儿。信贵人若要出头,早就已经出头了,不急在这一时去想。倒是这个媚贵人,逼得本宫容不下她,越发不能再拖了。”
“也对。”沛双遵从自家小姐的心意,捧着葡萄要退下去,却正好撞上乐喜儿。那深紫色的葡萄粒子噼里啪啦的就滚了一地。“你这是干什么啊,火急火燎的。看看这一地的葡萄粒儿,是存心要我捡上半天么!”
乐喜儿一边弯下腰帮着沛双捡葡萄,一边还不住的道歉告饶。
芩儿轻咳了一声,不悦道:“又不是第一天当差了,瞧瞧你们这是什么样子啊。得亏咱们娘娘心善,若是换做媚贵人那一类的,早早就打发去服役去了。”
“姑姑不能怪我啊,都是这猴崽子毛手毛脚的。”沛双愤愤不已。
乐喜儿却板起脸了,沉声道:“奴才之所以这样心急,是因为那欑子招供了。打板子打下去,不过二十来下,他就招了。”
如玥一听这话,仿佛又来了精神:“近前来说话。”
“诶!”乐喜儿应了一声,忙不得的走上前去,简明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