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安排的妥妥帖帖了,又何必来请示本宫。”
诚妃才起身,听了皇后这一句话,少不得讥讽道:“正如皇后娘娘您所言,您是堂堂的大清皇后,宫正主,不向您请示岂非成了僭越。如贵妃即便腹怀着皇上的骨肉也必然不敢僭越了您的尊贵身份啊。自然是要请示了才能安心的!”
“本宫又没有问你,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皇后对上诚妃的眸子,愤懑不已:“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提议你顶替了你姐姐诚妃的位分!”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提携之恩。”诚妃顺着皇后的话,欣然的福了福身:“既然一切都在娘娘您的掌控之,您又何必与臣妾置气了。不早早都是您安排好了的么!”
庄妃噗嗤一笑,只觉得这会儿听起来才有滋味:“还没谢谢淳嫔妹妹呢!替本宫与诚妃姐姐受过,是委屈你了。”
诚妃与庄妃近旁的丫头忙低着头替她们重新穿好了绣鞋,复又请无声息的退去了一旁。
明显一屋子都与如贵妃是一丘之貉,皇后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本宫乏了,都跪安吧!”一肚子的火没撒出去不说,反而便宜了如贵妃那个贱人。皇后恨得犹如千万只猫儿一爪一爪的抓挠自己的心。
“淳嫔,你还不谢谢皇后娘娘宽恕了你么!”如玥适时的提点了一句。
淳嫔顺势恭敬的伏地叩拜,柔顺道:“多谢皇后娘娘开恩,多谢娘娘恕罪。”谢罢了恩,淳嫔便自行起来,穿好了绣鞋,也跟随着众人一并簇拥了如贵妃退了出去。连同门外立了许久的安嫔也一起退了下去。
方才还喧嚣不止的储秀宫,一下子就冷寂了下来。皇后愤恨的无法可行,只恨不得钳住如贵妃的脖颈一起死了才好。
荷欢见皇后百般的难受,不由得慢慢走上前来,自言自语般道:“奴婢听闻从前的康贵人是一直在京城里长大的,根本不懂水性。一个生前便不懂水性的人,何以死后能于水吓唬人?到底很是奇怪!”
“不会水性?”皇后微微愣了愣神,好半天没顾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