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鞋底并非花盘底儿不说,且还沾有大量的磷粉。磷粉于月光下能隐隐发光,如同夜明珠有幽幽的光滑。寒雪,你来说。”
远远立在亭下宸常在的宫婢这会儿才敢走上近前来:“皇上,是宸常在让奴婢将磷粉洒在她身上的,说是夜晚于后园吓人,就得装得像几分,如此将磷粉撒满全身,放有此效。而那件长袍子上也是,许是撒的太多了,后院的地上也布满了,鞋底自然就踩去了。”
“你胡嚼什么,我几时让你做过这些事情?什么袍子,我根本见都没见过,媚贵人给了你什么好处,竟吃里扒外,这样诬陷我?”宸常在很是激动,怒气烧,直顶的她心肺俱裂。
“皇上,奴婢不敢诬蔑小主。只是奴婢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自打小主装神弄鬼以来,奴婢内心十分不安,小主还让奴婢去请萨满法师要黑符咒,化了,权当是对媚贵人的诅咒。”寒雪言之凿凿一点也不似说谎。“若是皇上您不信,大可以请法师前来,一问就清楚了。”
“皇上臣妾冤枉啊,那尽是驱邪避凶的灵符,必然是这丫头做了手脚,换成黑符咒了。否则臣妾与媚贵人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宸常在心里害怕的不行,连带着语气也格外的愤怨。
“小主啊,若不是按您的吩咐,奴婢纵然有十个胆子,也必然不敢做您的主啊。”寒雪激动的脸都绿了:“是您常常在奴婢面前埋怨媚贵人的身份,还说她不配皇上的宠幸,不过是下作蹄子,一朝走运,竟然越过您成了贵人。您还说,媚贵人狐媚惑主,,早就该死。不想这绝好的主意,岂非白白便宜了她。”
寒雪唇瓣都发乌了,巴掌大的小脸绿的如同草色:“如今东窗事发,小主您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奴婢一人身上吧。奴婢不肯听您的话,动辄打骂就罢了,可这样的罪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奴婢担待不起。求您就如实认了吧!奴婢求您了,小主!”
“皇上,臣妾自知身份卑微,能得蒙天恩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再不敢徒惹是非,可人心难测,臣妾总在无意之间遭人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