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不能给出个公正的处决,臣妾这些曾经协理过的人都不能信服的话,怕真是要让人笑话了。怎么不是越找越得力,反而是越发的不顶用……”
玉妃也有些急了,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王嫔这么说,就是指责本宫不及先前协理六宫的诸妃喽。既然如此,当初协理六宫之时,你又怎么能不好好握住手的权利,反而轮流到嫔位了?”
“玉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如何沦落到嫔位,旁人不知,你还不晓得么?”王嫔也急了,嚯的一声站起了身子:“是谁指使欑子,在笑薇身上挤碎了血包,引我杖毙了宫人?又是谁假惺惺的将安然无恙的笑薇送回了永寿宫,却害我腹背受敌,连累如妃失去掌宫权势。
今儿这话,既然玉妃提及了,我王素春也不能含糊了事。先前看着,像极了媚贵人一人的心思。可这会儿再看,却像是背后有人挑唆行事,为的,怕就是这协理六宫的大权吧!”
这是怎样混乱的一种场面,如妃与玉妃不睦,玉妃与王嫔不睦,三个人势同水火,倒是让人看得惊心动魄了。
淳嫔依然站在如妃这一边,不为别的,就冲着如妃在皇帝心尖儿上一站就是这十数年。旁人再怎么炙手可热,也不过是花无百日红。后宫之能够拨乱反正的,从来就只有如妃一人。
将身家性命,恩宠权势都压在如妃身上背水一战,淳嫔一点也不觉得亏。
媚贵人却不那么了然了。玉妃当真会为了自己与如妃决裂么?还是这其,早就已经有什么裂缝是她没有看到的?
这么一想,媚贵人不免真的就害怕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万一要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可怎么是好?再说,这里头还有王嫔参合进来,错综复杂更甚。稍有不慎,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吃力不讨好。
心里一怕,媚贵人就不由得慌了神儿。这一慌不要紧,人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软瘫瘫的当真是手足无措了。
淳嫔冷眼旁观,不由得微微一笑。因离着近的缘故,她便凑近了媚贵人的耳朵:“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