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样子?”
“玉淑姐姐怎么了?”如玥知道,当着笑薇的面儿,王嫔不会说些重话。正如眼前所见的,虽然是责备之言,王嫔也说的很是温和。生怕惊了笑薇似的,疼惜到了极点。
“亏你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唤。”王嫔轻轻的将笑薇抱稳,取下腰间挂着的玉佩逗她玩。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话:“那一日朝贺,你当玉妃为什么去迟了?正是在内寝之,与媚贵人攀谈了许久。若说两个人没有猫腻,你可信么?
再有,这两日媚贵人去了哪里?走动最多的不是长春宫,也不是启祥宫,却是祈安殿。恨不能一日十个时辰都跪在祈安殿上诵经,当真是虔诚之人。”
眉目间一点红晕,如玥品着王嫔的话,竟然是越听越糊涂。“姐姐别急,有什么话不如说的清清楚楚。究竟玉漱姐姐当日与媚贵人说了什么?而您又是怎么知晓此事的。再有,祈安殿诵经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又与玉妃有何干系?”
虽然心里很不舍得笑薇,可王嫔也不准备让她自小就听这些混话。左右一想,便唤了花儿来:“你和沛双姑娘抱着笑薇好好玩上一会儿我,与如妃有要紧的话说。急着,千万看好了,可别磕着碰着的。日头大,就带着去阴凉的树下玩,别晒着我们笑薇。”
“知道。”花儿恭顺的福了身。
沛双却没有花儿那么听话,吐了吐舌头道:“哪有娘娘您这么不放心的,小公主可是我们每个人的心尖儿肉呢。岂会不当心!”
言罢,这才肯抱着笑薇欢欢喜喜的退了下去,只余如玥与王嫔径自叙话。
“我本也是不知道的。”王嫔不必再笑,脸上添了继续严肃之色。“可是偏偏凑巧让小蔡子看见了,玉妃手底下的小冯子,竟然将媚贵人从延禧宫后宫门送了出来。若真是大大方方的朝贺,为何不与妃嫔们同去。
即便不是去朝贺,说完什么话要将人从后门送出来。小蔡子看着媚贵人连上的妆都花了,哭的眼睛也肿了,这其的厉害,你去掂量吧。”
王嫔点到即止,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