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暗客,又如很保全自己。莫非他根本不在宫里头?”玉妃从未涉及后宫诸事,猛然一听,却也总算透彻。
“不错,李氏的暗客多数不在宫。想来此人没有受牵累,正是基于此因。”媚贵人的眼满满是期待:“臣妾知晓娘娘家世显赫,必然有办法将这个人找出来。只要他一死,便再没有人可以威胁臣妾了。娘娘,这并非光彩之事,也并不是臣妾所愿,可是如妃娘娘就是不肯放过臣妾。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臣妾要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这样令您为难了。”
“如妃?”玉妃不甚明了:“又关如妃何事?”
媚贵人的表情忽然就扭曲了,狰狞的有些吓人:“玉妃娘娘不知,拿着那画来要挟臣妾的,不是旁人,正是堂堂的如妃娘娘。”
“胡嚼。”玉妃从来没有想过,如玥会是这种伺机报复的人。何况她仇恨的,不过是李氏罢了。怎么会无端的连媚贵人也一并厌恶了。还拿着旁人最痛的事儿来加以要挟,根本不会是如玥的性子。“本宫认识如妃多少年了,岂容你这样诋毁。再若胡嚼,别怪本宫不客气。”
“就知道娘娘您不会信的,臣妾也带来了一个人。娘娘尽可以问问他究竟,娘娘您再下结论不迟。”媚贵人抹去了泪水,轻轻拍了拍手。
内寝的门随即开了,一个小太监扶着个一瘸一拐的人进来,正是欑子与小六子。
“他们是谁?”玉妃还是不肯相信。
小六子撑着身子跪在了玉妃面前,诚然一拜:“玉妃娘娘万福,奴才小六子与欑子,本是灯笼库的小太监。日前因为在御花园里冲撞了如妃娘娘,被扭送进慎刑司挨了三十大板。出来后,就丢了灯笼库的差事儿。若非媚贵人宽厚,恐怕早已经伤口溃烂而死了。
如今奴才能跪在这里讲诉实情,一来是为了回报媚贵人的恩德。二来,真相若是憋在就这样长眠地下,奴才内心不安,实在不配为人。”
玉妃看了看小六子,又看了看欑子,目光最终落在媚贵人脸上。许久,才道:“有什么话,尽管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