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娘娘亲叔得。手艺怕是连宫里的绣娘也是比不上的。娘娘对皇上您的心,当真是痴情极了。”
“你又想说什么?”其实常永贵一开口,皇帝便料了是为着如妃求情的话。只是毕竟他也是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老人精了,到底是要有些底子才好开口的。可能是自己没有排斥如妃的香囊,才使得他好开口了些。
“奴才没有旁的意思,只不过皇上的心里记挂如妃娘娘。奴才是怕皇上您自个儿心疼啊。”常永贵陪着灿笑,口口声声为皇帝着想。
皇帝的眉宇一拧,随即叹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朕这么做,自有朕的用意。休要再言其他。”
“嗻。”常永贵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却踏实了一些。皇帝表面上很抗拒如妃,可说到底还是在意的。
“日前朕有耳闻,说如妃有心为难媚贵人,你可也听说了?”皇帝心里放不下的,正是怕如妃日渐做大,成为后宫里真正翻云覆雨的主子。一旦跋扈之势养成,怕是要笼络前朝官员,逐渐形成自己的羽翼了。
先前皇帝为难皇后,处处不给好脸色看也正是因为此种担忧。不想皇后哪里总算是平息了,如妃独大之势却有渐成。前朝官员相斗,必然要左右钳制才好。后宫妃嫔争风吃醋,也总得雨露均沾。
这么想着,皇帝便觉得自己的旨意没有下错。毕竟诚妃、庄妃、玉嫔都与如玥是一把声音,若是当真形成盘根错节的门户,那么旁人岂有立足之地。
“皇上啊,奴才可没听过。”常永贵总算是知道事情的症结所在了,有人将歪风吹进了皇上的耳朵里,这也就难怪圣怒难平了。“后宫里,人多口杂,是最平常的事儿了。奴才不信如妃娘娘会刁难媚贵人。再者说,如妃娘娘成日里那么多琐碎事儿要打理,哪有那经历啊。”
皇帝又是一声长叹,随后才道:“朕去了她协理六宫之权,必然是伤了她的心了。不过暂且让她平静两天也好。上朝吧!”
“皇上摆驾乾清宫。”常永贵拉长了嗓子吆喝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