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从未见过庄妃这么大的阵仗。这么看来,得宠与否,在紫禁城的生活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只是初贵人不明白,何以如妃就舍得把自己嫡亲的女儿交给旁人来抚育,仅仅是为了笼络庄妃么?
倒是真的舍得!初贵人打从心底钦佩眼前这风姿绰约的女子,究竟填满她的心,是权利是欲念,还是征服一切的决绝。总归那是自己,一生一世也参不透的东西。“臣妾告退。”
待到众人离去,如玥才卸下了强支撑在脸上的笑意。紧绷着理智的神经一松懈,整个人便觉得被撕裂一样,疼得无言以对。
“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您真的相信那鲁天的话么?要不奴婢再去请石御医来,复验一次?”沛双难掩悲伤,声调哽咽难平。朝夕相处在身边的人,怎么会这样突然就去了。
“芩儿。”如玥有气无力:“给本宫问问紫春,这一个月以来,有谁送过东西去袭儿那儿!”
紫春就跪在当场,本来听得鲁御医之言,心里轻松了不少,可这会儿再看如妃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已经怕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娘娘奴婢真的不知情啊。姑姑是掌事姑姑,成日里经手的东西那么多。总有人送东西来,许也不是给姑姑的。”
“你仔细想清楚。”芩儿虎着脸,声音清冽:“最近这一个越来,可有什么物件儿,送进咱们宫里来,直接交在了袭儿姑姑手。没有再转手旁人的!”
“这……”紫春想不起什么,恍惚间好像又记起了什么。“姑姑似乎收到过一信笺,就是这月初的事儿。成日里姑姑得了赏赐和好物件都会分给奴婢们,唯有那一次,随信送来了些东西,姑姑没让奴婢们看。”
如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能让袭儿心甘情愿去死的,除了先皇后和自己,也唯有那个人了。
轻轻走近了袭儿身边,如玥伸手抚了抚她冰凉的脸颊,与沛双对了一眼。
“乐喜儿,将这丫头带下去。”沛双知道如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自己的心里也着实不那么好受。“小姐,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