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裙摆下。
“淳嫔娘娘,您的帕子掉了。”沛双眼尖,看着淳嫔有些不自在,便上前了一步,弯腰将那丝绢拾了起来。
淳嫔接在手里,道了声谢,便对如妃说:“娘娘,咱们还是先去正殿候着吧。事儿总能一点一点的弄清楚。”
初贵人这才回过神似的,附和淳嫔的话:“不错,娘娘,事情既然发生了,抽丝剥茧总能查得出来。您只管放宽心。”
如玥没有应声,侧首对芩儿道:“把平日里照顾袭儿的宫婢都带了,本宫要逐一亲自审问。”芩儿连连点头,含着泪水退了下去。
沛双在前面带路,如玥越过淳嫔与初贵人,往正殿去。淳嫔这才与初贵人交耳:“看来咱们来的真不是时候,这会儿出了这样的事情,如妃必然是要大动干戈的了。”
初贵人微叹,随即苦笑:“清者自清,如妃娘娘是何等睿智之人,必然不会轻易冤枉了咱们的。”
淳嫔将信将疑的点头,心里还是直打鼓。这些年来,如妃虽然不排斥她,可也从未待见过她。加之皇后对她厌恶之深,这个嫔位怕是就走到头了。
几个人心事重重的迈进了正殿,待如妃坐定,淳嫔与初贵人才一左一右的于下首坐好。
芩儿的动作很快,如妃等人方才坐稳,她已经扭了平日里伺候袭儿的小宫婢来。
“你叫什么?”沛双剜了那蹄子一眼,冷声喝道:“当着如妃娘娘的面,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清楚。若是有所隐瞒,别怪慎刑司那帮奴才心狠手辣。”
小宫婢仰起脸来,惶恐的哆嗦着唇瓣:“奴婢紫春,是最近才侍奉在袭儿姑姑身边的。之前的小丫头是跟着晶儿一块的,晶儿无故的死了,袭儿姑姑嫌晦气,才调了奴婢过来。姑姑早晨还好好的,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来。奴婢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起初还说的好好的,可那紫春倒也是怕事儿的样子,说着说着泪水便止不住的掉下来。噼里啪啦的,她越是想要擦干净,就越是着急,伏在地上的双后沾了些灰尘,又抹在脸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