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儿?”皇帝有些糊涂了,今儿一早起来,朝还未上,常永贵便来禀告说是玉嫔于延禧宫暴毙了,人还未及赶到延禧宫瞧个明白。储秀宫又来报皇后娘娘遇刺了。待到自己好不容易赶到了储秀宫,这沛双又哭着来说如妃失踪了。
一连三宫的动静,着实是震了心。皇帝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险些就要漏跳几拍了,定嫔却又道出长春宫行刺的事儿,是如妃精心策划的。而失踪,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掩人耳目的戏码。
孰真孰假,似乎也不是那么显而易见了。
这会儿,当着自己与皇后的面,如妃与定嫔针锋相对,又是因何而起呢?
面对这犹如一团乱麻的后宫诸事,皇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哪里有一刻的安稳消停。可是他更倾心于如玥。固执的愿意相信她说的话。
“皇上,这些事儿看似一团乱麻,实则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如玥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事情还要从栾儿夭折说起。”
沛双“咔嚓”一声,扭断了那白鸽的脖子,重重的将定嫔的指望摔在了脚下。含着泪默默的退去了一旁,沉寂的听着。
小姐讲的不是一个故事,而是满心痛楚的血泪债啊。
皇帝眼也泛起薄薄的雾气,提及栾儿,他的心怎么会不痛。那也是他真心疼爱的八皇女啊。“如玥,朕听着,你如实说来就是。”
“栾儿的死,并非意外。而是定嫔一手策划的,助她实施计策的,还有当日来永寿宫行刺臣妾的徐淼。徐淼妄图将此事,嫁祸给皇后娘娘。令得臣妾与皇后娘娘反目,定嫔才能从作梗,再收渔人之利。”如玥的目光坦然而阴沉,道出隐藏在内心许久的秘密。
“定嫔也就是昔日的李贵人,大从臣妾入宫开始,便计算着博取臣妾的信任,让臣妾一步一步走进她安排好的困局之。此外,她还利用臣妾的同情,从未莫的贵人攀爬到了嫔位。利用皇上对臣妾的恩情,让臣妾成为她高攀权势的踏脚石。而栾儿的死,不过是一根导火线,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