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娘娘要看的,只是随了她心意的彤册,而并非你这一份。至于怎么才能让这彤册合意,就要看江公公您的本事了。”
“奴才谨遵如妃娘娘懿旨,断不会再有错失。”江连捧着彤册,牢实的叩了下去。
一手握着丝线团,一手绕着丝线一圈一圈的缠上去。如玥感觉是在绕自己的心,她也不得不这样绕自己的心。经纬纵横相交,后宫里的事儿比这丝线更为细密缠绕。
芩儿知道她心里烦,只默默的立着不说话。
却是沛双看了看天色,端着燕窝粥进来:“晚膳小姐就没用什么,奴婢让小厨房熬了点粥,您少进点吧。这要是熬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如玥算了算日子,慢条斯理道:“眼见着定嫔也禁足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以来,皇上不是宿在柳氏的启祥宫,就是宿在长春宫的完颜小主哪里。柳氏与定嫔早有勾搭,而完颜氏一直被定嫔玩捏于股掌之间。
皇上昨儿来用膳的时候,明里暗里的提了那么一句。说定嫔宽善大度,才致使治下不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白你们也明白。三个月以来,后宫安宁异常,没有半点风波。可谁敢说她不是在筹谋,而旁人也一定没有算计呢!
本宫是怕,一旦让她出来了,之前布置的一切也就功亏一篑了。”
“奴婢怎么会不明白娘娘您的顾虑,只是长春宫一直没有消息,佳贵人是否能说服完颜氏咱们也没有把握。毕竟完颜氏受定嫔的控制太深太深,也未必就敢冒死帮手。”芩儿越说,心里也是越没底。
沛双却气愤不已,慨然满面道:“也就是娘娘您非要坚持让她伏法,否则,奴婢夜行长春宫一趟,还怕不能令她身首异处么?”
如玥淡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你想想,大内侍卫高手如云,武功总不至在你之下。可即便如此,定嫔也已然能请人进来,玷污了完颜氏的清誉,光凭这一点,也能猜到她的手里还有其他能用的棋子。她不来永寿宫行刺已经算很厚道……”
话说到这里,如玥忽然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