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咱们一早没有发觉啊。”
定嫔的心犹如搁在寒风里吹透了一般,又冷又疼,有些麻木不说,还变得格外坚硬。好似轻轻一掰,就能碎成小块似的。真就不是个滋味儿。“上天保佑啊,可别再惊我的心了。我剩下的赌注,也就是这些了。”
“娘娘您别急,等御医来瞧过才知道究竟啊。您先别急,当心伤了身子。”田嬷嬷看了寒霜一眼,只为宽心才道:“这丫头命贱,命贱必然不会有事。老天八成也是不收的。”
“本宫是怕,老天没收了她去,反而收了她腹那一块去!”定嫔悲怒交加,只觉得什么都不顺心。自从徐淼被如妃亲手了结了,她的心就空缺了好大一块。从前以为,对徐淼的情意不过是利用与需要,可当她真的知道徐淼肯为她去死。
即便是漏夜前往永寿宫行凶,也在所不惜时,她真的落泪了。或许再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的维护与疼惜她。纵然他只是个太监,此生也已经足够了。
沉痛的闭上双眼,定嫔有些欲哭无泪。“同样是女子的宿命,为何本宫要这样命苦。旁人却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蠢笨如皇后这样无脑的,竟也能接二连三的诞下皇嗣,且还有两位阿哥在膝下。如妃又算得了什么,谁还没有个美貌出众的时候,难道她不会人老珠黄么?可凭什么上天要这般厚爱她们,我有什么?我有什么?”
“娘娘……”田嬷嬷还想劝两句,可终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逢御医赶来,定嫔唯有敛了怒色,平静了口吻道:“赵御医,你看看寒霜的伤吧。”赵御医见定嫔的脸色不好,像是好不容易才维系出的平静,免不了加了几贰心。
寒霜额上的伤,像是撞击留下的皮外伤,并不要紧。于是他按在寒霜的腕子上,沉默的请了脉。这下子,赵御医也吃惊不小,脸上的颜色顿时也不那么好看了。“定评娘娘,恕微臣直言,寒霜姑娘似已经小产了。”
“你说什么?”定嫔明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却还是无法接受:“赵御医,你会不会看错了?她怎么会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