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改变的。只要想起,心那愈合了的伤口就会再次滴血。
皇帝下了朝,忙三火四的往永寿宫赶。下了辇车,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宫里走。常永贵腿脚更利索,先于皇上往后院去,还不是的转过头催促几句:“皇上,您当心脚下啊,快着点,这会儿如妃娘娘应该醒了。”
才进后院,却是袭儿满面春风的迎上前来:“王爷,奴婢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福晋她,给您添了个小格格呢。您快去瞧瞧吧!”
这话奇怪,皇帝不由得一愣。常永贵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忙解释道:“皇上,自上次袭儿受伤,脑子里的瘀血就未能清楚干净。这会儿难免有些失神,怕是记错了潜邸的事儿。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袭儿不明所以,忙又道:“王爷,您别愣在这儿啊,快去看看福晋吧。小公主机灵着呢,管保您一见就疼爱。”
皇帝嗯了一声,脸上又挂上了笑意:“朕这就去看看。”
“那奴婢去熬鸡汤,待会儿给福晋补身。”袭儿欢天喜地的欠了欠身子,一溜烟的跑了下去。丝毫没有半点庄重的样子,倒还像是府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朕怎么会怪她呢,若非为了保护如玥,袭儿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常永贵,你记着什么时候御医来给如玥请平安脉,也顺便给她瞧瞧。到底是慧凊(先皇后)身边的老人儿了,朕总不能亏待了她。”
“是,皇上。”常永贵也觉着有些惋惜,又忙道:“皇上,咱们别跟这儿站着了,赶紧去瞧小公主去吧。”
皇帝朗声大笑,也不免加快了脚步:“真就是皇帝不急,急坏了太监。你看看你,哪里有这么心急。”
定嫔立在自己宫里的前院的松树边,看着细密如针的松枝,只觉得一颗心早已被刺的千疮百孔,一点也兜不住东西了。
庭院的回廊上,数之不尽的红灯笼蜿蜒迂回的迎风曳曳,不由得让人心烦不堪。“田嬷嬷,皇上有多久没来与我说说话了。”
见田嬷嬷走来,定嫔隔着好远就这样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