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所伤。这样,你吩咐石御医好生照料,必然要治愈袭儿的伤患。”
“是了,小姐,奴婢心有数。再说还有芩儿姑姑呢,你真的不用担心。”沛双收了药碗,递上一颗金丝小枣:“快吃一颗,去去苦味儿。”
“石御医的安胎药,一次比一次苦。”如玥含着小枣,不免又担心起玉嫔来:“玉淑姐姐怎么样了,还伤心着么?”
“唉!”沛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小姐啊,您可真是操不完的心。”如玥紧张的与她对望一眼,还未开口,沛双已经笑了。“您就放心吧,玉嫔娘娘安好。昨晚在此守了您一夜,生怕您有什么闪失。今儿一早才回延禧宫去。”
说到这里,沛双又不得不多嘴:“奴婢这么看着,她似乎并不是很伤心的样子。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的。福晋去了,奴婢总感觉玉嫔娘娘像是轻松得多了。昨夜整晚坐在这儿,也未见落泪,或是神色恍惚。反而不住的叮嘱奴婢与芩儿姑姑,好生照顾您呢!”
“有这样的事儿?”如玥知晓沛双不会刻意编造这些话,令得自己安心。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迹象,如玥也觉得好像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儿。“罢了,这些事儿并非一日两日能解清。本宫现在也没有这个心力了。待日后瓜熟蒂落,我再向姐姐请罪也就是了。”
“那小姐,您想吃点什么?奴婢让小厨房去做!”沛双看时辰也不早了,又怕自己多说多错,漏了馅儿就不好了,遂急着要退。
如玥神思倦怠,也没有那么伶俐的觉察出不同来,只道:“这会儿还没胃口,沛双,你扶我睡下吧。”
安顿好了小姐,沛双才从内寝退出来。只见乐喜儿来来回回的在廊子上走着,焦急的上蹿下跳。
“咝咝。”沛双引起了他的注意,连忙摆了摆手。乐喜儿会意,远远的退了下去。立在后院的门外等着沛双规行矩步的走出来。
“什么事儿?”沛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小姐的厢房门上。索性并未有什么动静,她才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