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沉下来,不觉心有数。浅笑附和道:“法子是残忍了些,可果真有效么?怕就怕得不偿失啊。”
如玥咯咯一笑,清脆悦耳:“皇后娘娘果然有见地,一语料。许是那惨死的孩儿不甘心,禹是苍天有眼。当晚内寝燃的合欢香本事催情之用,却不料与那妙药相冲。女子的身上,脸上,长满了鸽子蛋大小的红包,当即红颜就变成了鬼魅,直唬得夫君披上衣服就从房间里逃了出来。从此呀,就再没进过这女子的房门。”
“果真么!”皇后先前在府也曾多方寻求过答案,竟不想是这么一回事儿,恍然道:“那也未免太可悲了些,只怕没有哪位夫君,愿意与鬼魅共枕同眠。这一世绝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毁了,可惜了的。”
从皇后的神态,如玥不难发觉,此前紫敏果真守口如瓶,并未透露半分。转念再看定嫔,如玥便嗤嗤的笑了:“姐姐大抵是替这女子惋惜吧,皇后娘娘方才也说了,这一世的青春年华,这样就逝去了。真是得不偿失呢!”
定嫔只觉得浑身颤栗不止,硬是想要停着却也挺不住。分明就是自己切身的惨痛经历,可放在了如妃与皇后的口,不过是个笑话一般的故事。而她们究竟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当着众人,定嫔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衣裳都被撕扯了开,羞愧的恨不能一头碰死。
好一个如妃,好一个钮钴禄如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么!定嫔暗自发恨,非要同她争个高下不可。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退下了。”定嫔咬着苍白的唇瓣,沉着脸子起身,摇摇恍恍的跪安要走。
如玥轻轻笑着,却又关心道:“姐姐您没事儿吧?看看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讲这样一个故事做什么?方才您不是还有话与皇后说么?”
定嫔心里发恨,根本不知道当如何回答,只恨不得一时间就从这殿上消失。她再也不要听见这样的挖苦讥讽了。
“皇后娘娘,定嫔不回答我。您觉着臣妾这个故事讲的可好么?”如玥把话头交给皇后。定嫔脚下一崴,整个人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