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都不知,也许真的只巧合吧也许……也许的可能太多了,只叹红颜薄命。咱们皇上一向又忌讳巫蛊之术、怪力乱神之说,八成以为她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唉!”玉嫔长叹了一声,似乎是想通了:“那也就难怪她的心里扭曲成这个样子了。得宠的时候非但没有怀上皇嗣,还将自己的夫君吓的落荒而逃,这么些年都不愿再看上她一眼。也难怪她养成了不问后宫诸事的淡漠心性,可暗地里,观察着旁人的一举一动,伺机为自己讨个公道。”
玉嫔忽然站起身来,警惕道:“这么说,栾儿的死……”
如玥沉痛的闭上眼睛,哀痛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定嫔没有恩宠,没有子嗣,没有能令后宫折服的权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着宠妃之手,一点点的铲除挡在她面前的障碍。到了适当的时候,破茧化蝶,一举夺得皇上的信任。
把从前没有的,尽数握在她手。至少,也要把这倾宫的权势,握住才算完!”
“可笑!”玉嫔少不得鄙夷:“若是她以为倾宫的权势就能弥补她所受的煎熬,那才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事儿。没有就是没有,很多东西,不是荣华富贵这般过眼云烟能抵偿的。”
“姐姐你是清高淡泊,不在意这些世俗的东西。可定嫔不同,正因为她从来没有得到过,自然会不甘心。而我成为她的刀,替她铲除了皇后,又与庄妃决裂各立门户,她紧紧铲除了我,再往后的路就更好走了。”如玥看了一眼摆在内寝的一株十八学士,不免叹息。
连一株花也尽可以得到呵护,肆意绽放,宫的女子命数,却是连这一株鲜花也不如。还没有开,就被狠心的折断,太残忍也太无奈了。
“栾儿的仇令我蒙蔽了双眼,险些要了皇后的性命。而皇上的薄情令我心凉透彻,只觉得权利才是确保安生的唯一手段。姐姐,你眼前的钮钴禄如玥,早已不再是那个自负自傲,满心宽慈的小女孩了。我不会再任由任何人,伤害我身边的人。她敢做,我势必要她百倍偿还。”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