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真正主子方可独占鳌头,呼喝六宫。”
“什么?”皇后软了语气,似乎信了,又并非全信:“我待他有恩,又提携他做到这个位置。他怎么会弃明投暗,怎么会放着好端端的正主不伺候……你说,那人是谁?究竟是谁?”皇后激动起来,竟有些坐不住了。
如玥忽然笑了,声音悦耳却满是苍凉:“正主?皇后,你未免也太自负了。徐淼能熬到今天,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到皇后身边的副总管,你真当是他选对了主子之故么!”
皇后哑然无声,忽然却垂下泪来。“本宫是皇后,再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妃子来教训。还有,即便是本宫眼盲,也不需要你永寿宫的人盯着伺候。通通带走,一个也不许留。”
“那怎么好?”如玥微微一笑,取下了胸前的丝绢,走上前去轻轻为皇后逝去了眼泪:“没有她们在一旁帮衬照料,皇后若是再有半点闪失,臣妾可担当不起。总归以后,您好好的当您的宫,其余的事儿,自由臣妾替您分忧。绵忻在玉嫔那里安好,娘娘您实在不需要担心。”
“那我与你手的木偶有什么差别?一举一动,岂非都要攥在你的掌控之?”皇后泪眼婆娑,却固执的扬着头,不为别的,只求能见绵忻一面。“我想我的孩子。”
如玥长叹了一声,方才安慰道:“是你的孩子,必然流着和你一样的血,没人可以否认。至于皇后你,木偶人也好,傀儡也罢,总比丢了性命要好许多。”
乐喜儿又蹿了进来,如玥见他着急,免不了招手令他上前。
想着皇后在场,乐喜儿还是附耳蚊音:“娘娘不好了,玉嫔那里出了大事。请您快过去瞧瞧。”
如玥微微颔首,敛了心慌:“臣妾不打扰皇后了,就此告退。”
“慢着。”皇后蹭的站起了身子,紧跟了如玥一步,口吻略带祈求之意:“绵忻好么,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如玥恻隐之心动,回头睨了皇后一眼,道:“是皇上吩咐臣妾,来看皇后你的。”
“皇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