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就是天大的福分了。我又怎么敢心生邪念,还不怕双姑娘三拳两脚的,就把我给收拾了么!”
“这话说得,未免太过不实了。”沛双知道徐淼是只老狐狸,对着他的时候,自然是要警惕几分。这些年跟在小姐身旁,也学到了不少谋算的本事,哪里就会这么轻易信了他的话去。“沛双自幼习武,自然知道什么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公公您,可是那暗箭尖儿上的一滴药,见血封喉。”
徐淼眼里的精光借着月色,轻易掩盖了去。干裂的粗唇却缓慢的扯开:“抬举了,双姑娘也太抬举我了。”
低眉间,沛双似乎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遂道:“公公,时候也不早了,奴婢我可是背着小姐出来见您,若是让她发觉了,必又会取笑我。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徐淼心知肚明是有人来了,十分配合的改了态度:“那你就快回去吧,路上慢些走,来把我这件帛衣披上,看着了凉。”褪下身上的帛衣,徐淼看似体贴的为沛双披上。
无奈做戏要做足全套,沛双自然是强忍着心的厌恶,巧颜欢笑:“多谢公公。”肩上的帛衣其实是很单薄的一层,毕竟夏日的风哪怕是在夜里也并不见得有多凉。可沛双还是觉得肩头有万分重,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走出了徐淼的视线,沛双麻利的解开帛衣的领系,却忽然嗅到一股淡雅的清香。不似香囊昂贵香料那样明显的芬芳,也不似女子胭脂那般劣俗的浓郁。淡雅的沁人心扉,沛双不禁俞了一嗅。这香味,怎么好似在哪里闻到过……
正想得入迷,方才那个黑影嗖的一声,落在了她眼前。“既然这样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
“爵爷?”沛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深更半夜的,镇宁怎么会溜进宫来,莫非是有什么急事。这样想,沛双的心不禁焦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镇宁轻哼了一声,言语极尽轻蔑:“再要紧的事儿也要紧不过姑娘家的清誉啊,你怎么就这样轻易把自己许给了徐淼那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