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沛双也跟着袭儿一并劝求:“是呀,小姐,初贵人虽然是存了欺瞒之心,可到底也是可怜人啊。”
如玥起身,不悦道:“庄妃不是要本宫还一个公道么,既然是骗了你,又白白令你操劳了七月之久,赐死了一了百了,你就不会来本宫这里胡闹了不是。再说,子嗣大事上,欺瞒皇上,可是大罪。只赐白绫,算是本宫开恩了,一门的脑袋不是都保住了么!”
稍作停顿,如玥又现凌厉:“那陈御医由始至终照顾初贵人的龙胎,竟也伙同小主,欺君罔上,其罪当诛,一并交由大理寺问罪。这种颠倒是非之辈,断断是不能姑息纵容。火速去办!”
庄妃从如妃果决的目光看见了杀意,而这种杀意并非因为一时的愤恨所致。相反的,像是沉积在心头许久的意念,轻易不容易动摇。
忽然想起昨夜哀恸不止的初贵人,那样绝望无助的泪水,一颗一颗像是铅块儿落在自己心上,怎么也摸不去。庄妃到底是不忍心了。“本宫又没说过,非要鱼死破不可,如妃你又何必这么极端。”
如玥拂袖一扫,妆台上的胭脂香粉,珠翠金玉满地飞落。“方才的话头本宫还未说完,永寿宫岂是你能随意撒泼的地方,人又岂是你要责怪就责怪,纵容就纵容的!不错,你我同为妃主,身份相当,可是庄妃你别忘了,掌六宫事宜的,重来就只有本宫一人。”
当着面,庄妃从未受过如玥这样的重话。一张粉脸不觉失色,怯生生的与如玥对视一眼,终究还是软折腰肢跪了下去:“臣妾莽撞了,如妃恕罪。”
长久以来,庄妃就是知道如玥的真性情才这样故作不知进退。可再宽和之人,也有受不住的时候,还是见好就收才稳妥。
毕竟昨个儿自己宫里的事儿都捣鼓不完,庄妃哪里会晓得发生在沛双与如玥之间的事呢。本是来为自己讨公道的,不成想竟无故碰了一鼻子灰,除了自认倒霉,庄妃也不真就急在这一时分出高低来。
心头渐渐清楚,庄妃打定主意道:“臣妾无心冒犯,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