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能忍住心思,便匆匆而来。还请娘娘责罚。”
“主子。”乐喜儿自然是忍不住插嘴,为石黔默开脱:“石御医也是一番好意,何况初贵人此时还未苏醒,不若请他诊治一番,多一个人也多一个主意啊。”
“本宫心意已决,不必多言了。”如玥守着心这一份仅存的坚毅,说什么也不肯让自己再退让了。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石黔默好不容易燃气的希望,弹指间又被扑灭了。
“微臣还有一句话说,请娘娘容臣直言。”石黔默不肯死心,坚守自己护主之心不改。
这一份固执如玥觉得似曾相识,眼底泛起一层热浪,她索性扭过脸,平淡道:“既然大人你是不吐不快,那就直说好了。”
“臣,来了有些时候,当听不当听的话,尽入了耳。倘若此事果真为康贵人、丽贵人所为,而其又与庆郡王府有这样一层关系。微臣唯恐必有小人作祟,此事终究会落得娘娘您肩上也未可知。不得不防!”
为着她的心,无所畏惧。其实这些话本不该他开口,御医有御医的职责。可偏还是要说,哪怕微不足道的提醒,根本无济于事,也总算是尽了自己的心。“若此,微臣告退了。”
如玥神色一滞,极尽生分道:“后宫里的人,若想命久,必然不会多口多舌。就算真是听见了什么,出了这殿门,也该尽数忘怀才是正途。”
非要如此疏离么?石黔默自觉心在滴血,一滴滴由温热到冰冷,最终落地凝结。可情意怎么能这样情意就如同血滴一般凝结,就此打住呢?“臣谨记娘娘教诲。”
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极不情愿的迈了一步又一步。自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如玥没有再开口,待石御医退下,才轻叹一声。“乐喜儿,让人盯着启祥宫里的那两位,绝不能让她们有任何消息外泄。”
“是,主子。”乐喜儿绷着脸应下,格外严肃。
“你去吧,我自去瞧瞧初贵人。”如玥打定注意,将柳氏两姊妹轻纵,便是有了应对的准备。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