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嫔微微抬头,看了看红艳艳的骄阳,虚眼道:“倒也不算是常去,可总去的也不少。”
“姐姐这话,云里雾里,绕的我糊涂了。”信贵人摆了摆手,敛了心神:“罢了,不晓得也好,有不晓得的乐趣。”
可偏是淳嫔一句话堵在嘴边,不吐不快,便拉住了信贵人的手:“不是我忧心要多嚼舌根,皇上对这两位贵人实在算不得多么宠爱。去也是白日里对弈吟诗之类,侍寝确实算不得多。”
“哎呀姐姐。”信贵人羞红了连,她哪里想到淳嫔竟会说的这样直白。“这话怎么好在艳阳下讲!”
淳嫔扑哧一笑,掩住了口鼻道:“你瞧我呀,自己脸皮厚些没羞没臊的。反而还对你说了这么些露骨之言,妹妹可别忘心里去。好嘛,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去请安了。”
定嫔带着佳贵人与宸常在走在后面,倒是没听见淳嫔说些什么,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佳妹妹,宸妹妹,如妃是最宽和友善的性子,昔日的事想来也不会再与咱们计较。只是你们自己不要心存芥蒂,遇上了旁人的冷言冷语,说出些伤人心肝的话来,可就不好了。”
佳贵人舒目微笑,满脸暖如春风的和煦之意:“定嫔娘娘放心,臣妾必然不会。何况前尘往事,皆因自己的轻率才让人扑了空子,哪里是旁人之过呢!再往后修身养性,自省自律,与自身是正正经经的好事儿,也何该不再让如妃娘娘为难了。”
“好,若此,本宫也安心些。”定嫔侧首与她相视而笑。
宸常在却心不在焉,垂首不语。
“怎么,宸常在,方才本宫的话,你可听进了心里?”定嫔不是与她为难,只不过稍加提点也是必要的。
“自然是听进了。”宸常在撇嘴道:“可定嫔娘娘,臣妾更有心思看看那一双贵人的庐山真面目。是不是果真如宫人们传言的那样色艺双全,倾国倾城。”
定嫔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个,不免叹息着摇了摇头。“该你能看到的时候,自然就能看到,否则再想也是苦了自己,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