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还不算奇怪,更奇怪的则是,诚妃杀了人,自己也昏了过去。待她醒来之后,却是被眼前的景象再度吓昏。奴婢找了人来,好不容易将其救醒,可她好似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在冷宫之地,还口口声声问是谁杀害了刘佳氏罪妇。”老嬷嬷的话音才落,如玥便听见诚妃被堵了嘴,却依旧撕心裂肺的闷叫声。
“许是她惊了心,自己也给吓着了的缘故吧!”袭儿宽慰着自己,也未尝不是宽慰在场的每一个人。“娘娘您还是当心点好,若是这诚妃当真疯癫了,怕是会误伤了您。”
如玥频频颔首,心里却将信将疑的掂量着老嬷嬷的话。
果然诚妃一见是如玥来,双眼迸射出祈求与希望交织的光芒。好似除了如妃,再没有人能相信她的清白了。心里害怕这样冤枉而死,诚妃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捆绑的绳索,恨不能吐出塞进口的白布,叫一声冤枉。
沛双见诚妃是这个样子,还当是她发疯想咬人呢。警惕的挡在了如玥身前:“小姐,您别再靠近了。”
老嬷嬷愧疚道:“按理说奴婢是不该将诚妃娘娘捆绑起来的。可实在是怕她再发疯误伤了自己。还请如妃娘娘恕罪。”
“你们也是权宜之计,本宫自然不会计较。”如玥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诚妃的一对眸子。“刘佳氏罪妇何在?”
“在里间。”老嬷嬷答了话,随即又劝道:“里间血肉模糊,娘娘您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沛双素来胆大,知晓如玥不看必然不会死心,遂道:“小姐,您看看诚妃衣裳染的血渍便可。奴婢替您去瞧瞧里面。”
“也好。”如玥这才注意到,诚妃除了脸上比较干净,身上均是血迹。只因她穿着一件淡雅粉的旗袍,任何污秽也藏不住,一目了然。
诚妃摇头如拨浪鼓一般,惶恐的泪水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汨汨滑落。若是连如玥也不肯信她,岂非她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冷宫了。皇上那么薄情,必然将她以疯妇论处,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绝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