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玉嫔娘娘须得精心照料,防止四阿哥自己抓挠,留下疤痕。”
如玥想起儿时自己生天花的情景,不觉唇边挂上一抹微笑:“那时候,额娘也是精心在床边照料我。生怕我自己抓挠留下疤痕,生生将双手都用软布裹起来,活像两只粽子。不如姐姐你也效仿此法,裹住四阿哥一双小手吧?”
“那怎么使得,我可不忍心。”玉嫔抿了抿唇,上前几步去瞧睡梦的四阿哥。一贯淡泊的面庞上,不觉涌起一丝母质的柔软,怜惜的不行:“我情愿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双手。”
“原本不知将四阿哥托付姐姐是对是错,如今看来,倒是真真儿的好事儿。”如玥总算放心了些:“旁的不管,单是姐姐对四阿哥这份儿心,就难能可贵极了。相信绵忻在姐姐的延禧宫教养,必然好过储秀宫千百倍。”
“怎么会?”玉嫔有些怏怏不乐:“那可是生育他的亲额娘,到底是真心的疼。”
如玥摇了摇头,心下泛起几许鄙薄,不以为然道:“爱其子,择师而教之。昔日孟母三千的故事,姐姐可忘了么?跟在皇后那样的毒妇身边,能有什么真心的疼爱?凭白的毁了这样好的一个皇子。”
“看来,你是痛恨皇后入骨了。”玉嫔收回痴爱的目光,将身转向如玥,轻轻伸手。“玥儿,倘若皇后真的不是毒害栾儿的人呢?”
如玥显然是没有料到玉嫔会突然说这个,不觉失色,脸皮僵硬的险些抽搐。递到玉嫔掌的手,也略微回缩:“如玥不明白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姐姐以为皇后是被冤枉的不成?不错,纵然此刻,皇后也抵死不肯承认。可我却能笃定,此事必当与徐淼有干。”
“那徐淼是为了谁,妹妹你可知晓么?”玉嫔好言相劝:“我只是希望,您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皇后素来作恶,即便当真无辜,错怪了也没有什么可惜。我是怕,若背后操纵一切的人不是皇后,妹妹你的处境可危险得多了。”
“姐姐说的在理。”如玥敛了怨怒,平顺了自己的气息:“不管徐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