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淼绝非一般的公公那么简单。若是没有他暗出谋划策,皇后也不至于这样难对付。
再有,如玥总觉得栾儿的死,必当与他有关。
“如妃宁可违背圣旨也要来本宫这里奚落么?”皇后正襟危坐,早已没有日前的慌乱,俨然东道主的姿态,是擎等着如玥上门来。
“皇后娘娘严阵以待,如玥岂敢不来,又岂能不来。”如玥脸色微霁,褪下帛衣递在袭儿手上,不紧不慢的端坐皇后身侧。二人隔着一张小几,四目相对。
皇后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如妃身上一股淡雅的药苦气,缓缓散来。正如同她此刻的气势一般,森厉而锐煞,根本避之不及。“若是当初你还未离开钟粹宫时,本宫就将你除去,哪里会有今日之事呢?怪就怪本宫早先看走了眼,竟没一早发觉你的狼子野心。才让你白白有机可乘,将本宫害成这个样子。”
“回不去了。”如玥沉了面色,兀自冷笑,抚了抚腰间凌乱的流苏:“若是一早知悉栾儿会丧命你手,我必将先发制人。哪怕用我的性命来换取幼子活下来的希望,如玥也不后悔。”
皇后“噌”的站起了身子,怒目直向如玥愤慨道:“胡嚼,你冤枉本宫上瘾了不成!本宫什么时候害过你的栾静。你有证据么?若非栽赃陷害,本宫连安嫔的骨肉也未曾动过,不过是你如妃的伎俩罢了。”
“哦?”如玥随着皇后一并站了起来,泛着青冷之光的脸色威严却不失明媚:“到了这种境地,皇后依然要抵死不认么?亏我还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死?”皇后冷笑一声,随即掀脸变色,显露出怒不可遏的凶狠样子:“漫说是我没有做过,即便我真的做过,就凭你能轻易了结了本宫的性命么?钮钴禄如玥,你忘了,本宫不是寻常的妃嫔,本宫是皇后。是三阿哥、四阿哥的皇额娘,是皇上的妻子。
就凭你区区如妃的身份,能撼动本宫这棵参天大树么?凤凰泣血又如何,终究能浴火重生。本宫不过是一时没有提防小人,才走了背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