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唇瓣也乌紫起来。
这可吓坏了皇后,倘若人真的在储秀宫里出了事儿,她便是难逃责难了。纵然皇上口不说什么,心里也一定认为是她存心。这可真就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好了好了,你就别动气了。奴婢不好,拖出去也就是了。看伤着自己。”
皇后急忙向徐淼递了颜色,徐淼清了清嗓子,细声道:“没听见安嫔说什么了,还不把人拖下去!”
紫竹哪里会晓得自己为安嫔好的话,竟然会招来杀身之祸。口里连连的呼着:“皇后娘娘,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敢了。皇后娘娘……”
袭儿趁机凑上前去,在如玥耳畔道:“娘娘您听,她求的可是皇后而不是安嫔。”
如玥弯卷了唇角,极为舒心的笑着。冷眼旁观这样失控的场面,像看戏一样默默的体味着个究竟也是一种享受。
“快,先把安嫔送回宫去,紧着叫太医来瞧。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啊!”皇后急恼的不行,连忙吩咐人去办。这才想起什么,对其余人道:“安嫔动了胎气,本宫不能安心,你们各自散了吧。”
“可是皇后娘娘,钟粹宫的事儿……”淳嫔似无心的多了一句嘴。
皇后冷冷剜了她一眼,才转头对如玥道:“如妃替本宫分担六宫事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也从未收回此道旨意,既然如此,钟粹宫的事只需你一力担待,稍后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也就是了。”
这算是向如玥低头么,庄妃不觉微笑。看来如妃虽然被皇上冷落多时,也不是完全能拔掉的一株大树。
如玥恭顺的起身,朝皇后行礼:“臣妾必当尽心竭力,令皇后娘娘安心。”若是“安心”能说成“安息”该有多好。每每对着害死栾儿的刽子手,如玥都觉得心痛无比。恨不能扑上去抽筋剥皮,扬灰挫骨,可她敌不过皇后。
除了隐忍,也唯伺机行事了。保全不了自身,又怎么能手刃仇人呢!
淳嫔为如妃说了这一句话,也不过是为了讨好如妃罢了。反正皇后那里早已恨她入骨。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