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庄妃娘娘还要去祈福,就不耽搁如妃娘娘回宫了。御花园这里开了好些新鲜的花,娘娘可以顺道欣赏,权当解闷吧!”
“有心了。”如玥和颜而笑,就着沛双的手缓缓而去。目光沉稳的落在前方的花草之上,无暇顾及初贵人还未耸起的腹部。可尽管如此,余光依然划过。如玥能掩饰的住面上的嫉妒,却怎么也压制不了心的酸楚。
那里有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正慢慢的成长,带着皇上满满的怜爱……
“是如妃啊!”淳嫔伴着恩贵人缓行在雨花石的小径上,大老远的就向着如妃而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真是出门不利。”憋了半天话的沛双再也忍不住了:“好似咱们走这一趟,尽是为了遭人奚落来的。”
“淳嫔被皇后冷落多时,而这个恩贵人如今还是个贵人,到底是谁更遭人鄙夷且还难说。你又何必这般妄自菲薄。”如玥和靖的表情似一缕春风,看上去优雅而温暖。偏是从她口说出的话,极尽刻薄,一语就道了淳嫔与恩贵人的心病。
且这声音正好能被淳嫔、恩贵人听个清楚。听得清楚也就罢了,偏是如玥不肯作罢的与二人对视,目光里满是柔和如水的凉薄与嘲讽。
淳嫔总算镇定,脸上没有过多的颜色,只微微笑着,端正的朝如玥施礼:“娘娘万福。”恩贵人便没有这么好的忍耐力了,潮红的怒气铺满了两腮,眉头也锁紧了几分。十分不情愿的随着淳嫔行了礼,但口却没有只言片语。
“昔日一同入宫的姐妹,到如今没剩下几个。能和如妃这般高高在上、恩宠于身的就更是寥寥无几了。若说不羡慕自然是假的,可羡慕又能怎样,同人不同命数,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淳嫔失了皇后的庇护,越发显得谦卑而内敛。
言谈间全然没有往日的跋扈与心机,反而试着敞开自己的心胸,坦然面对如今的一切。
如玥偏过头去,似笑非笑:“为我栾儿守丧百日,是本宫向皇上请了旨的。这百日以来,后宫里任何的事,本宫都不去理会。不是在永寿宫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