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抓住皇后的把柄,那么过后再说什么恐怕都没有意义了。”石黔默不敢不警醒着神儿,生怕一眼没看见,如玥便不那么好了。
有些人,就是为了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人而存在的。而这种守护,根本就是一个人的事。石黔默从来不奢望如玥能懂他这般的心思。反而情愿她永远不会懂。
偷偷的、极尽奢侈的在她身旁,默默的付出。这便是最好的了!
沛双含了泪在眼里,却不得不点头应道:“不错,皇上为了顾全皇后、三阿哥、四阿哥的颜面,是怎么也不肯命人搜皇后身的。毕竟小姐只是昏厥,并无性命之虞……”
“你明白就好。”袭儿轻轻拍了拍沛双的肩头,沉稳道:“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不能自乱阵脚。皇后在这个时候令咱们娘娘昏厥,必然是不许娘娘亲自追查下去。可若是旁人要插手,恐怕皇后也必得焦头烂额。”
话说到这里,袭儿素颜的面容会然变得格外阴冷:“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你现在就让人悄悄送信儿去永和宫,只管透风给初贵人——小公主的死必然与永和宫脱不了干系。”
沛双死灰的眼眸微微透出了些许光亮:“姑姑说的不错,庄妃也不是善男信女。还有那个初贵人,看着绵绵软软的好捏,却也有几分本事。奴婢这就去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称心如意。”
“婉心。”沛双提起一跃,轻松的翻进了永和宫的院墙。落脚的此处,正是初贵人的贴身侍婢婉心的厢房门外。
“谁?”婉心听见门外有动静,慌乱的喊了一声。
“是我,如妃身边的沛双。”沛双自报家门道。
“双姑姑,快请进来。”婉心已经分明,沛双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永和宫与永寿宫虽然走得近,但毕竟各为其主。而自家小主初贵人虽是皇上的新欢,却着实不及如妃却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最贵。为着这些,婉心举手投足间也敬着沛双几分。
沛双不想兜圈子,只对婉心道:“小公主去了,只因着永和宫的瑞香花。初贵人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