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将此人杖责二十,听候发落。"
"是。"宫人将其架走。
岚音的心再次揪起,八阿哥殷切的眼神,阻止住岚音激动的情绪。
"八阿哥,你与太子彻查此事,真相到底如何?"玄烨威仪问道。
"回皇阿玛。"八阿哥神色平缓,"儿臣仔细看过那东珠和金瓜子,都绝非是上品,这些年,皇阿玛会时常赏赐给近身的重臣,故而也不是绝对出自宫中。
此犯人所居住在京城近郊的村落,这村落紧挨着京师护军营,村民民风淳朴,也并未提及过多忤逆之事,儿臣驽钝,还没有查出异常的头绪。"
岚音心中大喜,八阿哥果然聪慧,短短几句,却让人想入非非。
既然要作乱谋反,谁会紧挨着护军营?一旦被发觉,根本无路可逃,东珠和金瓜子的来路也另有缘由,处处都是太子冒功的表现。
由于太子并未将此事上报给皇上,如今又箭头直指钟粹宫,环环紧扣,岚音望向满头薄汗的太子,倒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为自己脱罪。
"皇上。"痛哭流涕的通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与惠姐姐侍奉皇上大半辈子,从未动过歪念,如今惠姐姐卧床不起,十公主整日愁眉苦脸,请皇上明察臣妾们的苦心啊。"
"皇阿玛,儿臣冤枉,儿臣没有指使任何人诬陷钟粹宫。"太子阴冷的望向受罚归来的犯人,"你有何凭证本太子诬陷钟粹宫?你诬陷本太子有何目的。"
"草民毫无目的,若讲凭证,那无辜村民的性命便是凭证。"犯人毫无怯色。
"本太子杀了你。"太子眼中的怒火冲天。
"太子,手下留情。"八阿哥出手阻拦,"皇阿玛,依照儿臣看,太子定是受手下之人的蒙蔽,请皇阿玛明察。"
"八弟所言极是,皇阿玛,儿臣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啊。"太子慌乱无神。
玄烨清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天下大定,绝对不许任何人污蔑皇权,太子是天下储君,更不能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