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怎能会明白治国长篇呢?“臣妾的额娘教过一些,只是额娘去的早,学的不多。”岚音抿着小嘴,面带哀愁。“噢?”玄烨感叹,额娘早逝,岂不是和自己一样,此等心酸,只有同命相连之人才会懂得。心疼的抱着岚音,“朕的额娘也去早,朕总是做着恶梦。”话音刚落,玄烨感到手指间传递着浓浓的情谊,岚音的另一只手已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前,口中哼着好听又熟悉的童谣。好似又回到了幼年,父皇夜夜宿于承乾宫,孤灯常伴的母后偷偷从阿哥所接自己回景阳宫的情景,母后就如同这般拍着自己,唱着童谣。玄烨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曾几何时,早已忘却了那种贪恋的感觉。自己是大清的皇帝,早已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早已失去了世间的一切情感。如今的岚儿却深深的闯入了自己紧闭的心田。“皇上?”岚音轻轻唤着,见到玄烨眼中的氤氲,心中不由得刺痛,她亦懂得他的这份伤心,后宫中的无限凄凉,高高在上的冰寒龙椅,看似光鲜,却暗藏荆棘,到底是血肉之躯的人啊,哪能承受如此之重。岚音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紧紧的依偎在玄烨怀中,同他一起感受着那份悲哀。许久过后,玄烨情深的唤着,“岚儿。”老天待自己不薄,竟如此眷顾,终是送来真正懂自己的女子,自己定会倍加珍惜,疼爱极致。“皇上觉得臣妾颜如舜华吗?”岚音想到那木槿花耳坠子,秀洁的看着玄烨,清脆的问道,缓解着屋内悲伤的气氛。“哈哈,看来岚儿读过很多古书嘛。”玄烨饱含着浓浓的情意,微笑道。轻轻顺着岚音的长发,“朕的确喜爱你的容貌,问世间哪位男子不钟情于佳人呢?但木槿花开朝暮落,不正如岚儿坚韧执着的性子吗?”岚音羞红的脸颊,惹来玄烨阵阵爱抚。“朕听落霜讲,前几日,德嫔送来了白狐裘?”玄烨不经意的问道,
“嗯,那白狐裘柔软如羹,是好物件,听闻德嫔姐姐即近临盆,身子必定畏寒,臣妾还是想还回去呢。”岚音想起玉珠告知永和宫的情形。
“德嫔的确乖巧,甚得朕意,不过朕更喜爱岚儿,这白狐裘是朕这些年在木兰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