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知微不知道文杏到底与画蔷说了些什么,不过画蔷再进来伺候时,眼圈红红的,不时偷瞧过来的目光带着歉意与自责。知微笑着冲她招手:“文杏欺负你了?”
画蔷咬住唇,摇了摇头,眼里忽然升起些水雾来:“姑娘,就算文杏不在你身边伺候了,奴婢也会好好照顾姑娘,不会给姑娘招来麻烦!”
知微挑眉,她平日里纵着画蔷几个,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自称过了。“文杏与你说什么了?”
画蔷却是摇头:“姑娘放心,奴婢晓事了,以后会更尽心尽力的服侍姑娘!”
绝口不提文杏与她的谈话内容,知微见她态度坚决,也就没再追问了。
到晚膳时,文杏领了人来传晚膳,瞧了还有些委屈的画蔷一眼,便凑近知微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时候的事?”
文杏回道:“晌午尚未开席前,太太想必是要掩人耳目才挑了这个时候。没多久她便回来了,方才她屋里的小唯来找我,说是又去了。姑娘,也不知太太是何用意,咱们……要阻止吗?”
知微神色微变,半晌道:“她去了多久了?”
“将才盛妆打扮了,才过去不到一刻。”文杏颇有些担忧,“原以为她不再抱有什么念头了,不想还是……枉费姑娘还曾替她打算过。她与太太二人再凑到一处,不定还会想出什么阴险的法子来。姑娘,要不要人严密盯着他们?”
知微点头,神色却带了些困扰:“先叫人盯着,太太这样做想必有她的用意,咱们只作不知,勿要打草惊蛇。”
文杏担忧道:“姑娘当真相信太太她会……二爷到底是她养大的,太太又并非那起子心狠手辣的,万一太太心软了……反过来与二爷联手对付咱们也不一定啊!”
知微却不觉得文杏的担忧会成为事实,“再是太太带大的,可太太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做了二爷的垫脚石,也是因为他才没有了的,那养育之情只怕也会令她更加难堪。她与二爷联手便更不可能了,她虽不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