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
文杏瞧一眼知微的神『色』,忙拉了画蔷一把。
她今个虽没跟着出去,瞧见主子回来脸『色』不对,赶在第一时间拉着画蔷问了。她看待问题自然比画蔷深远许多,又擅察言观『色』,一看主子的神『色』便知主子心中所想只怕与自己的猜测相去不远。
虽然她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所猜测的,毕竟平日里瞧着,世子爷对自家主子用情甚深,不但为主子散了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为了主子拿命去博功名,可这才多长时间……若这份情意都掺了假,也未免太叫人心寒了!
“平富,成华街有个院子,平安可曾同你说起过?”知微平定的眼眸里端和淡定。然只要她淡淡凝眉,清水似的眼眸里便似藏了两枚锋利的柳叶刀,锋锐『逼』人。
平富额上汗珠缓缓滚落,却不敢伸手去擦,他躬身站在那里,看起来单薄的有些可怜。“奴才没……没听平安说起什么……”
他话尾忽然断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该不该说,便有些犹豫。
文杏推了画蔷一把,画蔷瞧一眼知微,见她轻轻颔首,便上前一步,喝道:“知道什么还不快说,难不成还想在夫人跟前藏着掖着不成?”
平富教画蔷一吓,脱口道:“奴才将才想起,仿佛是听平安他……他提到过成华街,但是什么院子……院子的事,奴才却是不知情,请夫人明鉴。”
“平安他是如何提起成华街的?”知微眼睛眨了眨,清亮的眼里像是掺了点乌云的灰。她冷冰冰的开口,声音沉锐,仿似刀锋!
平富拼命佝着腰,双眼死死钉在自己脚尖上,“前两天有个丫鬟打扮的来府里找……找平安,他出去了一趟,回来脸『色』便极是难看。晚上临睡前还去喝了酒,回房休息时骂骂咧咧说什么‘早晚那成华街的要捅出篓子来’。夫人,平安就说了这么一句,再没别的了。”
知微用力闭了闭眼,“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命画蔷打赏了平富,将人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