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牵涉进一件贪污舞弊案中。”佟家的努力想了想,神『色』略略有些紧张:“夫人,我那当家的说了那叫个什么案来着,你瞧我这脑子……据闻当时被这件案子所累的不下百人,我那男人还说,当日菜市口都叫血给染得透透的,可吓人了。”
画蔷有些不耐,“你就不能先说重点么。”
知微瞪她一眼,笑道,“佟妈妈,你别理会她。那案子可是科场舞弊案?”
“对对对。”佟家的连连点头,“还是夫人见多识广,哪像奴才这等见识短的,便连个原话都能忘得七零八落。”
她适当的拍了知微马屁,又将话题转回去:“袁大人被牵涉进这件案子,很快就遭抄家落狱,一家子也是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在理县还算风光的袁家就这样家破人亡了。”
“那三太太呢?”画蔷忍不住追问道。
“这便是最离奇的了,女眷依例是要送往作坊做苦力的,不然便是流放到苦寒之地去。可三太太却不知道为何竟逃过了那一劫,还成了咱们侯府三太太。”
画蔷泄气道:“这样重要的事你那当家的怎的没打听到?”
佟家的忙笑道:“画蔷姑娘莫急,我那当家的已经快马加鞭赶往理县去了,不出几日便能打探到消息回来,只是却要夫人再等上几日了。”
知微赞许的点头,道:“无碍,只是日后府中却得累你辛苦点盯紧些了。”
佟家的忙应了,临走时知微又赏了她一把金瓜子。佟家的笑得眉『毛』眼睛都找不着,谢过恩欢欢喜喜的走了。
待佟家的走后,画蔷才道:“听起来这三太太以前是极风光的,倒与现在不同呢。”
文杏道:“经历了一番变故,多多少少总是会变的。”
“姑娘,如今咱们已经知道金铃的事儿肯定与这三太太脱不了干系,她如今又拿捏着四太太,『逼』迫四太太为她做事,日后不定还要做出怎样的事来,咱们可万万大意不得。”画蔷皱眉忧心说道。
文杏见知微『揉』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