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与崔秀敏到访之事,让他知道这些人的频频动作,也好有个准备。
后又说道表弟柳宏文的事,李思渊表态若柳宏文当真下定决心不回去,他会提拔照顾他,叫知微尽管放心。
知微忽又想起崔秀敏说的那事儿,不由问了出来:“你怎地大众广庭之下将灵舒翁主推下湖了?”
李思渊得意洋洋一撇唇,那模样说有多欠扁便有多欠扁:“爷说过,若有人敢欺负你,爷都会替你讨回来的,这话你莫不是已经忘记了吧。”
知微目光一闪,有些心虚的没有与李思渊对视,若他不提起,她哪里还能记得他出征当日跑来恶狠狠的说的那一席话。嘴里却是撒娇一般的嘟嚷道:“胡说,我怎么会忘的。你也不怕人家说你没风度,跟个女子计较。”
“无关紧要之人的话,我何必在意。”
“……你倒是洒脱。”
两人絮絮说着话,期间丫鬟们一次也没进来打扰,她们也心知非常时期,知微虽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十分担心记挂李思渊的,是以便连安佳怡与七姑娘九姑娘过来拜访,也让丫鬟们先挡了回去。但傍晚时,一道圣旨仍是将李思渊召走了。
知微见接了圣旨后的李思渊一边不忿的换回银甲,一边低声诅咒着什么,不由觉得好笑,上前将他腰间的佩剑整理了下,一手平贴着他的胸口,低低道:“当心些。”
李思渊伸手抱抱她,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甚是依依不舍:“你也是。”
相处不过半日功夫,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人就又走了。知微瞧着李思渊远走的背影,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不觉中对这人的依恋和不舍。
李思渊前脚刚走,安佳怡与姑娘们便陆陆续续的来了。问过她们都没用膳后,便让厨房这边备下了。
众人落了座,九姑娘便道:“方才我与七姐姐去看过五姐姐了,五姐姐看来不太好,守着银姨娘不离开,也不让旁人靠近。嫂嫂,五姐姐怕是伤心过度,很伤身子呢。”
七姑娘也怯怯道:“是呢嫂嫂,我们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