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冥思苦想的计策说了:“知微,不若我们一同服侍殿下吧!我们本就要好,这样也很好的……”
知微一愣,哭笑不得的扑过去捂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浑说什么!当我先前同你说的话都是假的吗?殿下把那簪子给了你,便是定了你这个人!你只管开开心心的等着,皇上旨意没下来之前,不许去见殿下,也再不要说方才那番话了!”
沈沧眉却是不解,虽被捂了嘴,便不停的眨巴眼睛瞧着知微。
知微放开手,斟酌道:“殿前的事,我自会应对!殿下那里,他自会去求了皇上做主,最多半月,一定会有赐婚的旨意下来。你只管等着便是,这件事,除了秦姨,你再不可与任何人提起!”
沈沧眉见知微一脸沉重,忙道:“我知道的,这事我再不说了!你接着方才说,那金铃丫头还有那小厮都是如何安排的?我听说,还有那金锁和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知微喝一口热茶,顺了口气继续道:“金锁和书信当然也是金铃偷出来的,她虽然只是个二等丫头,平时在孔诗乔屋里伺候的不多,不过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一有机会进屋里伺候,便都留意了。今儿又忙,孔诗乔那些个近身伺候的也都跟在她身边,金铃便很轻易的从她屋里偷出了金锁和书信。”
“那些书信竟都是真的?不是你找人仿了她的字迹?”
知微笑了一声,“字迹可以作假,但那墨迹的新旧却做不得假,那些短签书信,自都是出自孔诗乔之手。”
那些个“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轻声与君语,相思情长绵”,“风笞相思树,雨溅泪凄『迷』”……欲说还休的相思心情,大概都是写给云锦亭的吧!
“那『药』……你是如何放在她酒里的?”沈沧眉疑『惑』问道。
“谁说我在酒里下『药』了?这法子最不保险,还很容易出错,且大庭广众之下,一个不当心被人察觉可就不妙了!”知微微笑道:“那金铃扶了她出去醒酒,她醉的不轻,自是金铃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