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忙,定不会过来哩,少爷却叫奴婢只管准备着,奴婢瞧着,少爷与大姑娘果真是姐弟情深。”
“行了,我们大姑娘真是怕了你这张嘴了。”画蔷白了阿常一眼,拉着她道:“我要给大姑娘做双绣鞋,但挑来挑去也不知道用什么花样子。你这儿花样子最多了,走,去你屋帮我选一个。”
知微每次过来,屋里都不需要人伺候,画蔷阿常每次也都会找借口避开。待知微进了屋,两人便一边小声说话一边做着绣活守在门口。
卓然屋子里比老太太屋里还凉爽,据说是徐氏将自个屋里的冰省了下来给卓然用,做足了慈母姿态。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卓然端坐在椅子上,黑沉沉的目光瞧着知微,开门见山的问。
小小稚气的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沉稳,知微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和感,便也懒得再取笑他,叹口气,将崔府里头遇到李思瑞的事情说了,瘫坐在椅子里抱怨:“你说我冤不冤,明明我什么都没做,这帐还得往我身上算,凭什么啊我?还说什么记住我了,我跟你说,这肯定是憋着坏,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捅我一刀,这简直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嘛。还有过几日的宴会,你瞧着,肯定宴无好宴。谁知道刘舒佩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是不是跟孔诗乔勾结上了,我这心里头一点谱儿都没有,真要发生什么事,还真怕会应付不来。”
她虽信誓旦旦跟沈沧眉说,什么事儿也不会有,可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这不安在卓然面前,根本连掩饰的必要都没有,痛痛快快全都倒了出来。
卓然将她烦躁的情绪尽收眼底,淡淡道:“只要不落单,不管是伪君子也好,还是那些女人,能拿你怎么样!你自己先『乱』了阵脚,就算知道她们的目的怕也没用。你放心,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那伪君子平时难得遇到,想要找你麻烦不是件容易的事。至于那些女人……”
卓然停了停,微微抬起小下巴,似嘲讽的笑了一声,“大不了就是栽赃陷害的路数,正好让人抓个现行,让你的名声臭不可闻,也算是彻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