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也没别的法子。喜乐公主下嫁当日,嫁妆繁多,十里长街万人羡。可这般风光又如何?太后知道,喜乐什么都没说,可她心里是怨她的,随便谁开口让她去和亲都好,却偏偏是她最亲近敬爱的母后。喜乐公主这一嫁,别说回来,便是寻常信件也未有一封。
就如这次太后寿辰,也只是着人送了贺礼来,太后心里又怎会好过。因而乍一听闻慧仪长公主提及喜乐公主,太后的眼睛便湿润了起来。
殿中众人心里都忐忑难安,一时间竟是格外安静。栖桐知微等人自不敢随意搭话,慧仪长公主自知失言愣了一下也忙补救起来,虽不是很有效知微眼角余光瞧见太后微侧过身按了按眼角倒也让太后自自责与思女之痛中回过神来,勉力一笑,“你们素来姐妹情深,我便不信她往你那儿送的东西比哀家少,你还想贪墨哀家的不成?”
众人见太后好歹是笑了,这才松了口气,慧仪长公主也笑道:“瞧母后说的,女儿岂是那贪墨之徒,不过是想借机瞧瞧母后库房里的宝贝罢了。知道母后舍不得给我瞧,我也不讨母后的嫌了。”
她这般『插』诨打科,总算将太后从失落的情绪中拉了出来,两人又亲热的说了一阵话。又询问了崔绿华一番,崔绿华报了崔府后,知微注意到太后与皇后似乎多瞧了她两眼,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慧仪长公主招手令灵舒翁主走近几步,灵舒翁主恭敬乖巧的喊了声母亲,慧仪长公主便笑道:“这儿怕是婧儿最大吧,这几位姑娘都是不错的,你可都认识了?”
灵舒翁主恭谨的欠一欠身,方道:“回母亲的话,方才在来的路上便都认得了,几位妹妹兰心蕙质,女儿甚为心喜,早便起了结交之心呢。只是沈妹妹她们素日都要前往学院,怕是不得空……”
慧仪长公主便道:“这有何难,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京城里头的学院与南域有何不同么,这次正好便去瞧瞧,也有小姐妹作伴,倒也不孤单了。”
灵舒翁主克制有礼的笑了笑:“女儿正是这样想的呢,多谢母亲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