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腿的,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栖桐松口气:“没事就好,你要出了什么事,母后非得骂死我不可,说不定还要罚我禁足抄书呢!”
栖桐关心完自家哥哥,这才想起知微来,“知微,你呢?你受没受伤?”
知微心情大好的瞧着栖桐犹如老母鸡般紧张云锦亭,而云锦亭又好笑又无奈,觉得这画面实在很可乐,忍了笑道:“我又不是瓷做的,哪那么容易就受伤了?”
云锦亭闻言,似微愣了下,神『色』更无奈了些栖桐对自己太紧张了,她这在是笑他呢,敢情他在栖桐眼里就是瓷做的。
“孔知微,你似乎忘了,你是来奉旨学习的,不是奉旨跟人攀交情的。”李思渊驱马慢慢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瞧着知微,目光冷漠。
知微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是,学生知道了。”
“李思渊,你别太过分!”栖桐将知微往后拉了拉,冷声道。
李思渊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是阳光有些耀眼,『逼』的他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般,“过分不过分,与你何干?与殿下又有何干?我奉旨指点她骑『射』功课,你们若有什么不满,尽管对皇上说去呀,冲我吼什么吼?”
“你”栖桐气结,她这辈子,最恨就是李思渊说这句话
这小兔子是皇上赐给我的,你要不高兴,去对皇上说啊!
这鞭子是皇上特地给我打造的,你喜欢的话,去问皇上要啊!
这七巧点心是皇上吩咐御膳房做给我一个人的,你想吃啊,叫皇上命令他们也给你做啊!
你的蛐蛐儿就是我弄死的,你去找皇上告状啊!
你身边那宫女是我喊人打的,你去找皇上治我罪啊!
……
李思渊以老师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带走了知微,冷着脸拍一拍打着鼻响的黑马,道:“上马!”
知微一瞬间有些发憷,李思渊好像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要是对她大吵大骂,甚至动手,她反倒觉得很正常。他这样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