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以前的事情便一笔勾销,他不可再找我麻烦。”知微心下微微有些诧异,云锦亭曾说过,李思渊的生母是他姑姑,那么便也是一位公主吧,可为何皇后与太后提起李思渊,只是以安乐侯府的大公子带过。太后表情淡淡,倒是瞧不出什么来,皇后虽竭力掩饰,却每次提起安乐侯府大公子时总让知微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仿佛极为厌恶?
那种厌恶却又不似知微厌恶李思渊的那种,反正说不出的一股森凉之意。
知微想,或许只是她的错觉吧!
“李思渊自小便好争强好胜,你提出这个建议,他肯定会答应。”栖桐神『色』微冷,漠漠说道,瞧着知微时,眼神却缓缓地转暖,道,“你受伤后我们送你回府,那所谓的厌胜之术又是怎么回事?”
知微恭敬道:“那日我醒来后,头还很是晕眩,屋里伺候的丫鬟去煎『药』了。我渴的厉害,便起身想去倒茶,却不料起的太急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太后喜欢心思单纯的,知微自不能将当日实情和盘托出,“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觉得好一些,正想爬起来,却瞧见床底下有个什么东西。当时屋里光线有些暗,我也瞧不清楚。正好丫鬟端了『药』进来,我好奇之下,便让她将那东西拨出来看看,却不想竟是个浑身『插』满了绣花针的木偶娃娃,上头还刻了妹妹的生辰名字。我与丫鬟当即吓得腿都软了,又不敢声张怕惹出什么祸端来,想了又想,才让丫鬟悄悄地把那东西扔灶膛里烧了。我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便在院里安心养伤。不想妹妹有一日同祖母一同来看我时,却忽然毫无预兆的昏倒,一连几天都没醒过来,且医『药』无效。据闻妹妹的外祖父徐大人还请了宫里的太医给妹妹诊病,却依然没能让妹妹醒过来。徐大人又凑巧认识一位未名道长,未名道长便道妹妹这样是因为府里有脏东西冲撞,徐大人病急『乱』投医,带了未名道长来府里,那道长竟直指脏东西就在我住的院子里。”
知微越说越是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落在旁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