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能立刻施法救醒我们乔儿,可对?”
“回夫人话,正是如此。”
“知微,母亲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事来,可眼下青玉与文杏各执一词,又没有旁的人证,不若母亲让人去你院子里搜一搜,若是搜不出来,定然便是这位道长修为不够,也能为你洗刷了冤屈,你意下如何?”徐氏以商量的语气轻言道。
“母亲所言极是,俗话说捉贼拿赃,我虽然很清白什么都没做过,可有道长言之凿凿那东西就在我院里,我自然不能拦着母亲让人去搜。”知微压抑住心头澎湃的嘲讽与冷笑,平静的看着徐氏,静静道:“不过话又要说在前头,若在我的院子里找不出道长所谓的脏东西,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搜不出什么来,那这件事便显然与你无关了。”徐大学士不耐的说道。
“那我的冤屈便要白白受着了?且这事若传了出去,外面不知情的还不得道我虐待妹妹心肠狠毒?祖母,母亲,知微受些委屈倒也无妨,可外祖父若知道了知微受了委屈,怕要担忧的。上回回来时,舅母还特地嘱咐我,要规矩守礼不能做出任何抹黑孔府与柳府的事情来。这件事儿若传到柳府,他们怕都要以为我是那起子不要脸的居心狠毒的恶心东西呢,以后不与我来往了可如何是好?我便是一头撞死,下去了怕也没脸面见我娘亲,她定要怨我不听话呢。”
徐大学士与徐氏的脸『色』变了变,眼里阴霾愈发厚重起来。知微那番指桑骂槐,不知道的只当她是在骂青玉与那道长,知道的当然明白她骂的是徐氏父女。可人家没指名道姓,你便是心里头气得要死,也没法子发作!
徐氏又听她抬出了柳清婉来,更是担心她干脆豁了出去在大庭广众下道出她娘亲的秘密来,脸『色』不由又是一白,瞥一眼瑟瑟发抖的青玉,勉强笑道:“若这事与你无关,母亲自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定要严惩胡说的婢女。”
“那么道长呢?若道长说法有误,又该如何自处?”知微微微一笑,“知微因为道长一句话便陷入这种可怕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