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孔诗乔一怔,忙道:“乔儿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姐姐的,祖母放心吧。”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吧!”老太太闭一闭眼,语气疏淡,似有了不耐烦。
孔诗乔只得道:“祖母早些歇息,乔儿告退了。”
孔诗乔瞧了眼知微,忐忑的离开佛堂,待佛堂大门重新关上,老太太才瞧向知微,“你哪里错了?”
知微强打精神,将注意力勉力从已经麻痛的失去了知觉的双腿上移开,平静的道:“我不该在学院与妹妹起争执,我答应祖母一切与孔府为重,我食言了。”
老太太霍的一拍桌子,“明知我事先已经嘱咐过你,你却还犯了这样的错误,可是完全不将我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了。”
“知微不敢。”知微忙俯下身磕头,额头乍然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激的她心里都哆嗦了下,“知微却也不能承认,这一切都是知微的错,还望祖母明鉴。”
“那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老太太紧紧盯着知微,柳清婉那么个软弱『性』子的人,到底是如何将知微养的这般聪慧坚韧的?
又是这般的临危不惧,该自己的错误便干脆的认错,不认为错全在自己身上,也这般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全然不是只知道如何推卸逃脱责任的孔诗乔。真要说起来,那一个在府里养了这么十几年,她却在短短时间内就将心偏到了知微身上。
若说之前对知微好还有那么些做戏的成分,是经由多方考虑后做不得已下的决定,然而经由此次,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毫无担当的孔诗乔了。
知微不敢有丝毫隐瞒,从出府孔诗乔拒绝带她一道去学院开始,事无巨细的对老太太讲述了,包括府门口遇到李思渊的事情。她相信以老太太的能耐,这件事情瞒也是瞒不过的,索『性』也就将被刺杀以及斗狗场的事统统说了出来。
随着知微的讲述,老太太的神『色』变了几变:“竟然会发生这等事!”
“知微不敢欺骗祖母,未免祖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