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问题都问出来了吧?”对方突然说道。
方璘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抄的意思。“问什么?”
“问我为啥救你,问我为啥会去汉州搅局,问我和净族到底啥关系!”杨抄像面对着一个弱智儿一样夸张地大吼,“这么多可疑之处,你就一个也不想问清?嘿,如果江湖上都是你这样的傻瓜蛋,泽湖帮这类人可就大有赚头了。”
男孩涨红了脸,但仍然嘴硬:“我若是怀疑你,便根本不会用你的药。”
“你要是不用老子的药,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连活着都不怕,还会怕死?”
金山猪王被方璘的回答堵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随即,竟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大笑。
而方璘自己也惊诧于这脱口而出的古怪言论,再看杨抄大笑不止的样子,便觉得实在有些滑稽,也忍俊不禁起来——只是这样一分心,上药的手便没了轻重,痛得他刚挑起的嘴角又变得扭曲、还发出了“嘶”的一声惨叫。
“小子,真有你的……”杨抄喘着粗气止住了笑,这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虽不打算问什么,老猪我却是必须说清楚——谁叫你这傻小子说相信老猪呢?嘿嘿,老猪得实话实说:这次一路跟你到这里,说到底,还的确是为了那劳什子!”
说着,粗厚的手指指向方璘身边的青铜古剑。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方璘却并没有想提高警惕的直觉反应,就好像他早已明白对方心中并无歹意似的。“可是前辈之前不是说过:前辈是惯用闯耙的、所以这把剑对您并没用处?”他更多是好奇地问道。
“那是骗你的,傻小子!”杨抄又笑了两声,“怎么会没用处呢?在汉州的时候,李宏孝和内翊司都把风言风语传开了,说渝熙是当世仅有的‘纯阳’利器,是可以克制净族巫术的法宝——甭管他们说得是真是假,当前武林中人最需要的、不就是一个能证明净族并非不可战胜的东西?谁能得了这个东西,别管会不会舞弄,都可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