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忍着,李红玲更是呻吟出声,就连我自己也是老脸抽搐,感觉有种像是杀猪的声音,真是难听死了。
能吹出这种声音不容易,我干笑了一声,甭管好听难听,能保住小命就算是本事,换一个人还吹不出这么难听的笛声呢,管他呢,我用力的吹着,以便于韩涛朝远处跑去,笛声撕裂,让那神秘的鼓声几次都不成韵律,而每一次节奏一顿,僵尸也就会随着一顿,这就给了我们逃命的机会。
几次之后,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心中暗自猜测,一定是那神秘的鼓声在操控着着五具僵尸,所以,只要能让鼓声变得凌乱,也许这五具僵尸就不成威胁,想明白这些,我哪里还忍得住,努力的吹着笛子,尽管这声音也考验着我的听觉神经,耳听韩涛笛声咒骂了一声:“真***难听,这是要折磨死人呀,刚哥,我算是服了你了,杀人都不用刀。”
我脸上抽搐了一下,没有搭理韩涛,我这是在就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呀,虽然难听了点,但是再难听也不可能真的会死人,但是如果不吹的话,那鼓声才会真的死人呢。
但是跑出不知多远,那神秘的鼓声仿佛已经适应了我的笛声,不会在随着笛声而变得凌乱,身后的僵尸也是越追越近,不过幸好笛声的存在,让鼓声不会影响到我们,当黄光完全散去,我们也没有那种心脏要炸开的感觉,而李红玲也已经恢复了过来,自己从韩涛背上下来,不用韩涛在背着,我们的速度有快了不少,基本上能与僵尸保持著距离。
慌不择路的逃命,身后五具僵尸追逐着,更有神秘的鼓声在远处,这一路跑下来,我们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火烧火烧的,快要炸开了一样,吐沫已经变得很粘稠,口中干的已经没有一丝水分,每吸一口气,就感觉像是有一把刀子,在胸口在割一般,难受的要命,甚至于都有些头晕的征兆,一阵阵的迷糊。
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不过唯一还能支撑我们的是,那神秘的鼓声也是越来越远,有时候听不到鼓声,五具僵尸就会顿一顿,等鼓